一张脸,紧皱着死盯着棋局,像是要将棋子盯穿了一般,小声的嘟囔道:“你别敲了……打扰我思考。”
裴迎真嘲笑一声,睥睨着他道:“棋艺不行,倒会找理由,我倒是没听过有人背不出书怪书本字小的。”
阮流君走过去,裴迎真看到她忙坐正了身子丢下棋子对她笑道:“怎么起了?睡得还好吗?”
阮流君对他扯了扯嘴角道:“挺好的。”又看庭哥儿,“庭哥儿……怎么来了?”
裴迎真抿嘴笑道:“我从相国府偷出来的。”
阮流君惊讶的看他,“你……当真?”
裴迎真便笑了,“你怎这般好哄,我说什么你都信?”
阮流君瞪他一眼,“你是裴迎真,你做出什么事我都不奇怪。”
“当真?”裴迎真笑吟吟的起身让她坐过来“若是我做了恶事呢?”
阮流君抬头看他一眼,“恶事?什么样的恶事?”
裴迎真眨了眨眼道:“比如……以大欺小将庭哥儿赢的哭。”
“我才没哭!”庭哥儿这才从棋盘里抬起头,有些气馁和愤怒的道:“我还小,我像你一样大的时候一定杀的你片甲不留!”
裴迎真挑了挑眉道:“你像我这般大的时候,我依旧比你年长,比你聪颖,我像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