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大的时候棋艺也没你这么臭。”
庭哥儿气的攥紧了小拳头瞪他。
阮流君被他俩逗的难得吐出一口气笑了,对庭哥儿道:“别听他的,他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没你聪明,你长大了定能赢他。”
庭哥儿这才看到阮流君的脸,吃惊道:“许姐姐你的脸怎么受伤了?”
阮流君摸了摸脸上的淤青笑容淡了淡,裴迎真却先道:“有坏人欺负你阿姐了。”
庭哥儿紧张的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看她的伤,问道:“疼吗?谁欺负你了?你告诉我,我以后长大了替你报仇!”
阮流君看着庭哥儿圆乎乎的脸,轻轻笑了笑道:“不疼了,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能被人有机可乘。”
“怎么能这样说!”庭哥儿皱了皱眉道:“你被人欺负了是那些坏人的错。”他很不高兴的说:“许姐姐这样说不对。”
阮流君看着他问道:“怎么不对呢?”
庭哥儿皱眉想了想煞有介事的道:“就像一个人喝多了醉倒在大街上,毫无防备,我们就可以过去偷走他的钱吗?不可以,因为做人最起码要有良知和道德,害人之心不可有,这是我父亲教我的,我觉得父亲说的才是对的。”
阮流君看着他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讲这些道理,不知为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