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达不到的位置。
“浅儿,浅儿,你等等我呀。”
容煊在背后喊着,姜浅充耳不闻,与宫女们说说笑笑,就是不转身回应。
直到容煊挡在眼前,姜浅这才正眼看着他:“何事。”
语调疏离冷漠,非常不待见他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了,要是我做错了事情惹你不高兴,你直说便是,别这样摆脸色疏离我。”
容煊实在想不明白,明明上个月还聊的好好的,怎么半个月没见就变成这样。
“疏离,敦郡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姜浅轻笑着,垂眸赏玩着邦交国送来的朱槿,放眼望去都是艳丽的红色,占据御花园大半个角落。
“本宫是一国之母,是皇后,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,是你的皇婶,让你喊皇婶,错了吗?”
“你说疏离,你是后辈而本宫身为皇婶,还和从前一样与你玩在一块,说不去岂不是笑话。”
姜浅一句句反驳说得在理,容煊听得奇怪,但说不上来。
“况且你已达弱冠之年,其余亲王郡王各个成家,唯独你还处在侧妃服侍,天天在京城里寻欢作乐,你皇叔每每看到奏折上书便脸色铁青,你倒是好,三不五时往宫里跑,主动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