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,又将腰间系着的竹筒交给阮呦,“呦呦,你先别动他,就在这守着给他喂点水,哥哥去叫爹和二叔过来,你乖乖的待在这儿,不要乱走。”
他有些不放心。
阮呦接过竹筒轻轻嗯了一声,心里有些怕,强作镇定,“哥哥快点回来。”
等阮雲离开后,阮呦四下打量了一下,林子里空旷寂静,偶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,她心底有些毛毛的,总觉得这周围还藏着什么野兽。
不敢再乱看,阮呦咬着唇打开竹筒,手微微发颤着给受伤的少年喂水。
昏迷中的陆长寅头疼欲裂,他喉咙发烫,撕裂一般的疼,如同被烈火炙烤,又如同刀割一般疼,直到喉咙滑过清清凉凉的触感,如同干涸的稻田初逢雨露,缓解了几分煎熬难忍的燥热疼痛。
他觉得好似做了场梦。
眼前的黑暗不知持续几何,他费力地想挣脱开,只迷迷糊糊看着一个人影,很娇小,视线如同蒙上一层白纱,只依稀看清一双杏眼和微红的鼻尖,之后视线又遁入黑暗。
耳畔传来急促地脚步声,和女子怯生生,又柔软的嗓音:
“爹爹,咱们救救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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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家人心善,自来秉承着结善不结怨,记恩不记仇的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