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握着尖刀,在站他的前面,护着他。
“滚开——”她朝着那些饿得发疯的流民吼着。声音颤得厉害,带着浓浓的哭音。
眸底的坚冰碎成一片片,再也拼凑不齐,陆长寅的心底软得一塌糊涂,在此刻溃不成军。
他阖上眼睛。
认栽了。
“呦呦。”身后想起磁沉沙哑的嗓音。
阮呦身形微顿。
他在叫她的名字,清冽中带着柔意,如同轻拂过脸庞的轻羽,让人耳尖酥麻。
“闭上眼睛,乖。”
阮呦回过头,阿奴哥哥站起来了,他很高很高,身形清瘦却让她感到安心。
陆长寅蒙上阮呦的眼睛,隔着手背克制又隐忍地亲了亲阮呦,感受到她的眼睫轻颤。
阮呦的手一松,刀不见了。
—
她只觉得自己失聪了好久好久,什么也看不见,什么也听不到。她听话地闭着眼睛,视线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,闻见浓浓的铁锈味,她的眼泪滚落下来。
良久,温热的柔软贴在她的脸上,舌尖舔了舔,一路向上,轻轻挪到眼睛,吮吸着从眼睛滚出来的泪珠。
阮呦知道。
已经结束了。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