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边城将领放水,让秦国趁虚而入,三番两次设计太子,朕给过你太多太多的机会了。”
景隆帝深吸口气,满眼都是失望。
“那父皇为何迟迟不肯动手?”瑾安侯反问。
景隆帝勾着唇,“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替代品就是替代品,朕,脑子还清楚着呢!”
瑾安侯苦笑,神色一凝,看向景隆帝,“父皇?当初册封儿臣为太子,就是个幌子?大哥造反,身边那个季昶也是您安排的吧?是您逼着儿臣回来,和大哥自相残杀。”
这个问题,瑾安侯别的很久了,始终不愿相信,两个儿子的重量远不及一个孙子。
景隆帝勾唇,“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不是吗,西南战乱在即,你竟敢抛下粮草,带人回京,不是蠢是什么?”
瑾安侯脸色一变,“可是父皇,那为什么给我的锦武卫全都是假的?若非如此,儿臣又怎么会断了一只胳膊?父皇,您好狠啊。”
自己猜想是一回事,亲耳听见景隆帝开口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瑾安侯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景隆帝冷笑,“自古以来,胜者者为王败者为寇,你若登基,皇家子孙必然一个不留,杀意太重,朕不是没有考虑过将锦武卫给你。”
“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