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去西北,你在路上埋伏了多少兵马,太子被射中毒箭,差点一命呜呼,都是拜你所赐,若将锦武卫给你,保不齐那一日,朕这条命就栽在你手里。”
瑾安侯呼吸一窒,反讥道,“最是无情帝王家,太子又何尝不是赶尽杀绝呢?”
“非也,浔王能完好无损的去了梁州,可见太子心地仁善,必将视天下百姓为重。”
瑾安侯语噎,浔王去梁州,只要戚曜想动手,浔王绝不可能活着回去,偏偏人家就平安的到了。
景隆帝紧眯着眸,沉声道,“你知道为什么朕,迟迟不肯将睿王斩首示众吗?”
瑾安侯抬眸。
“瑾儿,你大哥白白替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,你竟一点都不心虚吗?”
景隆帝将一封奏折摔在了瑾安侯面前,瑾安侯低头。
是一封血书,字迹清晰,有些熟悉,分明就是睿王妃写的,交代了不少关于瑾安侯的铁证。
瑾安侯愣住了,“父皇!”
“别再叫朕父皇,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,心思毒辣心狠,不配人子,妄为人父,何况一国之君!”
景隆帝猛的一拍桌子,“来人啊,将瑾安侯押进大牢……”
话未落,瑾安侯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,飞速上前,嘴角勾着冷笑,直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