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双手交握背于身后,望向池水里的莲花,颇有一番架势。
“曹植为这荷花作赋,言其'览百卉之英茂,无斯华之独灵',又说荷花的根'结修根于重壤,泛清流而擢茎',加之以'星属'来描摹菡萏之美,真是妙哉。可是...长卿却觉不公。”
容帝头一回听说有人觉得写荷花的美,是一种不公。
“哦?为何不公?”
“皇上看,那满池的,一眼望去是否只能看到荷花?”
容帝顺着顾长卿指着的方向看去,池子里莲花团团围簇,荷红接天。
“如今这池子里全是荷花,所以我们能看到也只有荷花,可是皇上有没有看见,那被荷花压制住的,层层绿叶?”
“都说'花红忘叶绿',这荷花即使再清高也无非如此。荷花长开了,长美了,却忘了,那曾在她还是花骨朵时候一直陪伴在侧,不肯离开的荷叶。荷叶以自己宽大的绿色为弱小的荷花遮挡灼热阳光,也任由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自己身上,只为了护荷花周全。如今荷花确实长开了,长高了,长大了,开花了,可她却忘了,那曾伴她左右,为她遮风挡雨的荷叶。”
“荷叶被荷花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