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这件事崔焕之很想弄清楚,所以他指着墙上那一幅画道:“此画是小友所作?”
楚弦自然不知道崔焕之见过自己卖给月冠楼的画,当下是点了点头:“闲暇时胡乱画的,自己觉得好,就挂了起来,倒是让先生见笑了。”
见笑个屁!
崔焕之眉头挑了挑,这画他自己都画不出来,要知道,能画出入境的画师,也不是每一次都能画出入境的画作,那也是需要机缘,需要灵感,光有实力都不行。就像是十丈之外投石入井,并非每一次都能投入其中,而那些没有达到入境境界的画师,连井都看不到,更不可能投进去。
如此来推算,那么月冠楼那一幅画,也应该是这楚弦所画。再看楚家的情况,穷困寒门,其母重病,也就是说,很有可能当时楚弦是卖画救母。
“还不知如何称呼先生。”楚弦这时候问道。
“哦,我姓崔。”崔焕之只道了姓氏,随后看到一本国策论,便拿起翻看,同时道:“小友也读国策政术?”
“乡试要考,所以略知一二。”楚弦谦虚。
“那我考考你。”崔焕之倒也不客气,他想了想道:“不谈空论,也不说大局,就说一县之地,民穷官贫,无富之户,偶有匪盗,虽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