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苦,但民风质朴,拥护官府,当地官员也是爱民如子,甚至官员还会用自己的俸银接济贫苦之户。相反,周边之地却是富庶,我且问你,你觉得,那贫苦之地,该如何施政?”
这个问题,已经是有些深奥了,崔焕之是存了心思想要考考楚弦,因为一般学子或许答不好这个问题,但如果是那一科五术的惊才,必可答好。
楚弦一笑,几乎想都没想就道:“应当破而后立。”
“何为破而后立?”崔焕之心中一跳。
楚弦道:“穷困之因不外有三,一为地困,属偏远险恶之地,外人难入,自己又难出,二为人困,民不勤且好逸恶劳,懒惰自然贫困,三为官困,要么是贪官污吏祸害乡里,要么便是官不作为,懒政是也。而我听先生所言,此地周边皆富庶,唯独他们贫苦,便可排除第一种,在我看来,第二种第三种都占,所以先将懒政之官罢除,换勤官,再迁走一半人打散到周边县地,同时迁移来周边之民,改变懒惰之风气,不出两年,此地便与周遭的县地没什么两样了。”
这个答案,崔焕之听的是连连点头,虽然手法激进,但不得不说,是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。
不得不说,这楚弦是有两把刷子的,所以崔焕之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