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里动周佐期太难了,若真让齐灏在淮南查出来什么搁到圣上面前,以周佐期犯的那些事儿,不死也得掉成皮儿。怪不得这事儿非要齐灏去做。
齐灏心下了然,只是,他眼里闪过一丝犹疑,“可是父皇现在只听周佐期的,周佐期定是不愿我去淮南的。”
开国以来淮南节度使皆由亲王担任,和王爷辞世后,便由当时还是青启节度使的孙怡补了这一职,待齐灏封王,本该接手,却遭周佐期所阻,如今也只落了名号和部分租子。
“无需担心,明日早朝时还请四弟请命,我、舅舅、卫国公、魏大人及部分大臣说话还是有分量的,你是打着除贼的名义为国尽忠,父皇怎么会驳了你,放心吧,必然不成问题。”说吧他又是一声叹气,“只可惜我不能远行,否则真恨不得亲自去了,唉,如今也只有四弟可以相托了。”
既是太子的请求,齐灏怎会推迟,他本就有此意,若不是婚事,年前消息传来时他就想去了,倒是平白让那些百姓受了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