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折,接近年尾,太子那个福薄的也去了,不,那时他已非太子。
    还发生了什么事?
    李梓瑶在淮南的日子里,偷个空会想起那段往事来。
    像洪水泄闸,自太子离开后,事情一件接一件汹涌而来,眼见着波及到了,却逃脱不开。
    是夜里传来的消息,门被敲的“咚咚”响,一阵比一阵急切,无法,齐灏起身去开了门。
    福安不顾他家王爷满腹怒气而来,门开的一刹那,他立马哆哆嗦嗦跪下,先磕了个,不曾抬起头来,哭喊声便已传入齐灏耳朵,只听福安道:“王爷,不好了,太子,太子去了。”
    前一刻齐灏还隐忍被打搅的恼火,待福安话落,全身的血液又回流到该去的地方,他眼睛清明许多,脸色蓦地暗沉,手在门把上越握越紧,夜里的寒气陡然铺面而来,侵入骨髓。
    挥退福安,他收回手,迈出的第一步竟有些踉跄,定了定心神,方又折回内室。
    李梓瑶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发丝凌乱,呼吸才刚平稳,看齐灏神色骤变,大踏步走来的样子,心跟着也沉了,隐隐猜到有坏消息传来,毕竟福安少有这时来敲门的,现在齐灏又这样,说不着急是假的。她皱着眉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    齐灏出去的急,只披了外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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