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会儿也不顾正被李梓瑶看着,一把甩掉外裳,规规矩矩的穿好衣服,蹬上鞋子,回道:“大皇兄去了。”
    嗯?
    李梓瑶睁圆了眼。
    又听齐灏道:“你先歇下,我现在要去宫中,府里有事找人给我传个话。”话落就出了门,脚下生风。
    李梓瑶从他的背影上收回目光,盯着承尘久久回不过神来,心跳在黑夜里却越来越剧烈,“咚咚咚咚”,好像要出来了,她不由自主手覆其上,紧紧按住,明明知道没用,但这样似乎能让自己安心些。
    最初见太子,还是去年年夜里的孱弱中不掩风华,含“梅”的诗句念起来滔滔不绝的样子,谁知人心隔肚皮,不说主导,但至少是参与了那件丑恶之事。而现在......他离开了,终将一把黄土相隔,李梓瑶想起魏冬玲说过:“大皇子可能快了。”虽已有心理准备,可,这才几日啊,便已天人永隔。
    身边的人离开,哪怕是没有关系的,也不由唏嘘,尤其是在甄夫人离去后,李梓瑶似乎越来越怕“死讯”这二字了。
    此夜无眠。
    晨光初始,她洗漱一番后来到小儿房间内,挥退奶娘,她一个人也可以熟练的照顾孩子起床。
    不大点儿长,每日这个时候唤几声他的小名,他似乎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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