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她的来历,也就是穿书,李梓瑶对齐灏再也没有一分隐瞒,这样来讲,也确实是都过去了。
李梓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,实际上她将常年戴着的玉葬掉之后,并没有感到一丝轻松,反而是现在,才真真正正的觉得踏实了。
“你不会是因为我是一个孕妇才这样的吧?会秋后算账吗?”李梓瑶又问齐灏。
耳后有一丝振动,好像是齐灏再摇头。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他说的很认真,因为他知道原谅有多重要,可是已经没有机会再得到甄夫人的原谅,那么自己的不在意对李梓瑶而言,其分量可能不低于那句永远都得不到的宽容。
“以后不要再说什么‘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之类的。’”齐灏很小气,见李梓瑶不再紧张,便去为他刚刚受的那股闷气讨伐。
“我该坦白的算是都坦白了,还有那些不能给你听的,以后时机适合了,都会告诉你。所以,从今以后,我们之间再无秘密,你也不能再罔顾我的想法,我便不再这么说。”李梓瑶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齐灏又道:“在京中,你曾问过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。”
“什么样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