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傅川发愣,池西西立刻推开他、坐起身, 拉起了上衣拉链,整理好裤子。
她在家习惯穿运动装,扎马尾,看上去更显稚嫩。
这间屋子是她初中前住的, 只有书桌, 没有梳妆台。
池西西坐到书桌前, 对着一只小小的圆镜子擦晕出来的唇膏。
镜子不经意间照到傅川的时候,池西西才发现他正板着脸生气,她放下镜子,回头笑着问:“你怎么不高兴了?”
“我没不高兴。”
傅川从床上站起来,理了理衬衫和西裤,冷着一张脸说:“你说的对,现在还不可以,你不愿意和我结婚,我不愿意和你恋爱。咱们眼下既不是夫妻,也不是男女朋友,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,不能做太出格的事。”
说完这一大堆,他没再看池西西,自顾自地走出卧室,坐到餐桌前,闷闷地吃起了晚饭。
菜和饭都凉了,散发出海鲜特有的淡淡腥气,傅川倒也不挑,大口大口地吃得无比快。
“……”
对着冷饭冷菜,池西西实在提不起胃口,就端起果盘,坐到了一旁。
她接连看了傅川好几眼,他仍旧不理人。
池西西低头望了眼自己受伤的食指,哭笑不得地想,早知道就听宁御的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