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不坦白?”
“他不会信我。”
白妗别开脸,略伤感。
善水恍惚,似见故人。
白妗再次看他,动之以情:“和尚,你也曾是世俗人,也曾涉红尘。我不过是倾慕一人,怎么也罪不至死罢?”
似乎有点道理,善水沉吟,白妗正要松一口气,他忽然迈步,在她面前立定,念了一句佛号。
忽然定定地看着她:
“姑娘。你可认识青衣教的玉、惜、露,玉氏?”
白妗大惊。
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什么青衣教,闻所未闻。”
她摆头,桌台上的一面铜镜纳入她的面容,额头上的佩巾有些歪了,索性伸手,解了下来,慢慢绑到手腕上,一边绑,一边思索,
这秃驴突然提起前明妃有何用意?难道他知道自己出身青衣教?这怎么可能!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,方才测骨,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挨了一下她的头顶!没道理,这么就能窥破她的身份了吧?
难道,是在诈她?
善水却再没有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