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又不是行善积福的人,前半生因为有周警卫借福给她,她才能无忧无虑,没了周警卫,她还想再当悠闲太太?”
贺喜忍不住摇头,“水性杨花的女人,她犯yin,犯贪,犯痴,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命大.”
索性周末不用上课,贺喜一直坐鱼铺等候,直到下午,周警卫才把周师奶带过来,她脸色发黄,头发蓬乱,当初光鲜亮丽的模样不复存在.
贺喜凝神朝她看,见她额间晦气缠绕,周身带煞,像是将死之人.
周师奶有些局促,站在狭小的店铺里,格外不知手脚往哪安放.
贺喜并不想奚落她,一指高凳,直接对她道,“请坐,上衣掀开给我看看.”
周师奶先看周警卫,见他点头,才解开衣扣露出肚皮.
一旁粱美凤倒抽一口凉气,不敢相信眼前所见,周师奶肚上青筋盘绕,本该白皙光亮的皮肤发紫泛黑,极为吓人.
贺喜抬眼看她,“你没去医院挂诊?”
周师奶直接掉眼泪,“去过,西医查不出我有事.”
她比任何人都怕死,最初发现脸色变差时,就去了医院,只是里外检查之后,并没有问题,医生讲她是没休息好,嘱她多休息.
她又改看中医,日日在家中熬药,陈家父子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