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满,陈威更是把她药罐丢进垃圾桶,讲他阿爸不能闻到药味.
“大师,你一定要救救我.”周师奶两手抓住贺喜,眼泪不止,“他一定有问题,一定有,我在家见过虫子,好恶心的虫子.”
她语无伦次,周警卫和粱美凤一旁听得糊涂.
贺喜大概明白,问她,“他们是父子?苗族人,从大陆偷渡过来?”
周师奶一愣,不迭点头,“他阿爸养虫,我看见过虫子,无数只.”
贺喜没讲话.
周警卫试探道,“大师,有没有办法救我老婆...”
意识到自己慌不择口,他忙改口,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救她?”
一阵泪意上涌,周师奶眼眶发红,偷偷看一眼周警卫,见他也在看自己,狼狈垂头,再也没脸抬起头.
“我不能保证.”贺喜摇头,“周警卫,她比你更严重.”
关于苗疆蛊毒,贺喜接触的并不多,只是在文慎门下时翻过几本讲虫蛊的书,周警卫是他命大,至于周师奶,她命数将尽,再为她逆天改命,稍有不慎,贺喜自己会被反噬.
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,贺喜并不想干.
“大师,拜托您想想办法.”周警卫只差没给她下跪.
“人各有命,周警卫你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