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歇时,两人闲聊,丁诺康好奇,“阿喜,还不知道你生辰是哪日.”
贺喜笑,“我的生辰很好记,在年初一,每年阿妈都要过海去港岛为我买蛋糕.”
她一手托腮,半开玩笑,“二哥是打算为我庆生?”
丁诺康点头,有些尴尬,又问,“那你是几时出生?”
察觉自己追问突兀,他补充,“我听阿妈那一辈人讲过,凌晨出生的小仔最醒目.”
“那可惜了,阿妈讲我是亥时出生,那时阿妈瘦弱,骨盆未开,又是头胎,受好多苦,所以阿妈特别记得那一日.”
贺喜端起茶杯,敛眸,“我坠地时,护士姑娘报时间,讲是晚上十点半.”
丁诺康暗记下.
往日丁诺康不是多话的人,现在话多了起来,只是讲的话题多数围绕贺喜契爷的事.
他讲自己对风水感兴趣,想多了解一些.
人艰不拆,贺喜尽量配合他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.
油麻地避风塘,陈威嘴里叼根烟,在河口等丁诺康.
天快黑时,丁诺康才出来.
“我知道她生辰八字了.”丁诺康道,“你什么时候去收掉我阿妈的虫蛊.”
“别急,再取她三根头发给我.”陈威揽住他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