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易觉察的微笑。
他不是情场高手,但面对她如此明显的心意表露,他若再不懂就真是傻子了,若是还让她走掉,那他更是天下第一大傻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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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半盏茶的工夫,门外有侍卫传报。
那侍卫进来,捧着若雪的药箱,跪礼道,“元帅,您要的东西拿来了。”
谴退了侍卫,秦琼将药箱放到若雪面前,话语温柔,带着些许调笑,说道,“我手下都是粗人,只怕弄不妥当,浪费了这上好的金疮药,所以,还是有劳尹大夫了。”
若雪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地瞪着他,不解他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的的大转变。但惦记着他的伤,就未去多想。
脱下外袍和中衣,秦琼半裸着上身,盘腿坐在榻上。
若雪跪坐在他身后,将缠在伤口上的布条轻轻解下,虽然想象过他的伤势,可当她亲眼看见那道血肉模糊、深及筋骨的伤口,还是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。细想之下,连他的黄骠马都伤得这样重,他又岂会伤得轻呢,真是,这马儿原来是象了主人,都那么能忍。“傻瓜……以为自己是钢铁做的嘛……”若雪呢喃着。
拿着浸过药酒的棉花,手竟有些颤抖,迟迟擦不下去。秦琼似乎感觉到她的犹豫,背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