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传来略带轻松的声音,“你只管放手去治,我能挺得住。”
“恩……”若雪深吸了口气,抬手将药棉小心翼翼地擦上伤口,只听见一声闷哼,她忙停了手,还是担心他,“秦大哥,是不是很痛?要不喝点酒吧?可以止痛。”酒虽然会对伤口的愈合有点影响,但毕竟可以止痛,她实在不愿看他如此痛苦。
秦琼侧过身,勉强扯了扯嘴角,开着玩笑安慰她,“不用了,阿黄能忍得,难道我忍不得?”
若雪不语,抿着唇继续擦拭起来,只是对着他的后背,也不知他是什么表情,倒是再没有发过一下声音,只觉得他宽阔的背部有些僵硬,肌肉因疼痛有些微的抽搐。
她的动作尽力轻柔再轻柔,手势利落再利落,只希望能为他减少一点点疼痛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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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雪仔细的包扎好伤口,一切妥当了,她边收拾着什物,边默默低语,“受了那么重的伤,也不说,逞什么英雄呀。如果感染了怎么办?如果发生败血症怎么办?又没有抗生素……”
看她在一旁嘀咕,秦琼凑过去,问道,“还在生气吗?”
若雪也不想再否认,顿了片刻后,回道,“无论有什么理由,你都不该瞒着我,更不该欺骗我,我讨厌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