肠小道盘山而下,虽然知道这走出来的可能就是她的师父师祖等等,但林春生就是想骂个一两声出出气。她眼瞧着也快走了一小时了,可现在居然还在三分之二的地方。
她长叹一声捂住脸,差点没哭。
这时候起了风,吹得树叶哗哗作响,小隼飞过头顶,还有顶上盘旋的老鹰。
林春生抬着头,走了没几步突然一脚踩空,人还是懵逼的,叫都没叫。就闻见树枝划破布料的撕裂声。谢秋珩眼见着她掉下去,就踩在路边的草堆里,偏偏那是空的,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了。
林春生挂在树杈上,簪子丢了,绑发的发带也被划破,头发四散开,有的被带刺的草藤缠住,稍稍一动就牵扯着头皮,疼的她抽气。
这回她可以好好看看天了。
“所谓祸不单行就是如此罢??”林春生的脚晃荡着,眼眶一热。
呜呜呜呜呜qwq,她怎么这么惨??
“师父!”谢秋珩在上面喊她。
林春生应了声,感到唇上有液体流出,舌尖舔了舔,心头一颤。她的唇出血了,腥甜的味道刺激她的神经。
她流血了……
“为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