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挂着,山下风景很好,此处很凉快。”林春生道。此时她希冀着一下摔下去穿回去。诸多影视中用烂的套路如今印在她的脑海里。她努力的想使声音平缓,不显慌乱,奈何眼眶一红就有些哽咽。
谢秋珩在上面瞧的清清楚楚,也听的清清楚楚。
林春生那狼狈的样子印在眼里,他左右看了看,瞥见稍缓的草坡,便安慰道:“师父不要乱动,徒儿来拉你,草叶割破的口子,师祖留的药膏很是管用,不留疤痕,您放心吧。”
说罢脱了道袍,从缓坡下去拽人。
林春生听了谢秋珩的话,忽然就一动不动了。
好了,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。死什么的就别想了。
这半空挂着,背脊都是凉的,说不清是风吹的还是怕的。
等到谢秋珩把她一把拽到一边时她脑子才缓过神来。
“师父。”谢秋珩小心翼翼道,好在林春生不太沉,他借着力抱着她的身体,看着那些头发有些棘手。他看见林春生皱起来的五官,想来很痛。
林春生这样的道士随身带剑,反手拔剑一挥,斩了一截头发下来,后面又是几次,她喘了喘,这才好受不少。
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林春生自然也察觉到谢秋珩的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