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干了什么,如今被报复的人里也有她。”林春生说。
“兴许近来可以得见。”谢秋珩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符篆,林春生不认得,但是点了点头。
他瞧了眼,笑道:“让她服下即可。师父先回去,徒儿还有事情。”
谢秋珩不解释他要做什么,林春生惯来也不会问,总归都是些她不懂的东西。她见要到中午了,吃了个饭上床午睡,一觉到傍晚吃饭。
她的便宜徒弟又洗手作羹汤,两个人吃过之后谢秋珩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屋里。
“师父先睡罢,到了时间徒儿会喊你。”
林春生听此便躺他床上又睡了,浑身发懒,破晓前被谢秋珩摇醒。他穿了藏蓝色的道袍,剑已背好,身姿笔挺。
“这是……要去哪里?”林春生懵逼,他这一身出门,气势十足。
“去看树下有什么东西。”谢秋珩道。
她不拖延,穿好衣服紧跟着他,背后看,鬼鬼祟祟,偷偷摸摸……
两个人藏身在一个角落,林春生终于弄明白谢秋珩为什么换了藏蓝色的道袍,原来是白色太招眼。如今他要带着林春生躲起来偷窥。
偷窥对象就在那棵树下。
如今是天最黑的时候,而林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