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苏宴嗤笑。
他苏宴何时沦落到要靠一个女人苟且的活着了。
“多谢公主好意。”
说完转身继续走。
那侍女皱眉,觉得这苏世子好不识抬举,还想再说什么。
坐在囚车里的叶媚插话道:“强扭的瓜它真的不甜,建议你家公主换棵树吊吊。”
那侍女瞪了她一眼,转身走了。
跟在囚车外的叶氏看着外侄女,心里很是歉疚,她伸手将叶媚垂在外面的手拉住。
“媚儿,你不算我们永宁侯府的人,我去跟那些官差说,你不要跟着去流放,姨母答应了你娘要照顾好你,如今万万不能再让你跟着姨母流放。”
崖州路途遥远,此去千里,能不能平安到达还是个问题。
即便到了崖州,那里气候恶劣,烟瘴遍地,去了也是去受苦。
叶媚嗤笑。
现在她还有得选吗?
若是她现在说她不是永宁侯府的人,用不着流放,那般官差八成会以为她疯了。
皇帝下的命令,宁可抓错,也不可放过。
只能怪她倒霉了。
“姨母,不必了,这里我只认识您,现在叫我走了,我就谁也不认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