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不想放人,记得之前景湉期五子连下得还不错,不至于愚钝到棋都不会下。
领导要检阅成果,景湉期只能认命的坐到棋盘一侧,随手从盒里抓了一把,开始猜子,结果她执黑先行。她集中精神下了几十歩就开始犯迷糊。
“你真要下在这处?!”叶昰倾见景湉期要落子,这一步下去,她这黑棋便再无活路。
景湉期盯着棋盘看了半天,迷茫道。“此处不可吗?”
“这儿、这、这儿还有这处,都可落子,你为何偏偏要落在那里……”叶昰倾随手指了几个地方。
“恩……确实如此,少阁主英明……”景湉期又看了半日,果然那几个地方都是极好的落子之处。
当然,这仅仅是开始,叶昰倾和景湉期下了几盘,终于理解陆艺为何怨声载道,这倒不是和人下棋,倒是自己和自己对弈,还要给景湉期查缺补漏,她每次认错倒是诚恳干脆,然而下次依旧不改,最后竟然真的有昏昏欲睡之状。
“景—湉—期!”见她杵着脑袋就要去找周公,叶昰倾忍无可忍提高音量喊了一声。
旁边服侍的木香竟这俩不知哪个更惨一点,女郎今早不知被少阁主连名带姓的训诫多少次了,一次比一次严厉。而少阁主也同样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