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劳累格格亲自过府,一应所需当然该由我们王爷自行支用。”
寒苓盯着弘昼的断腿问道:“王爷,您说呢?”
弘昼气笑了:“你在威胁爷么?”
寒苓慢悠悠地说:“奴才不敢。”
钱财乃腿外之物,本着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”的原则,弘昼到底是妥协了:“福晋,你去支两万——支三万两银子来。”
“嘎?”吴扎库氏有些傻眼。
寒苓这才预备下手:“福晋,您有身孕,有下人照应便好,等奴才给王爷上了药再去上院请示下处。”
吴扎库氏道了谢,扶着丫鬟径自回房不在话下。
“啊!你个毒妇,想害死爷啊!”寒苓口中的“规矩人”在疼过劲后心痒难耐地摸了她一下,当事人并未多加在意,等到对方第二次伸出魔爪时,很不客气地对着伤处下了死手,当时便疼的弘昼嗷嗷叫了起来。
寒苓头都不抬:“你要仔细,腿没好呢小心手被打断。”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弘昼气急败坏,“爷是皇子、是亲王,你敢——”
寒苓仰起脸甩给他一句话:“王爷,奴才是万岁爷和主子娘娘派来的。”
弘昼噎得够呛,紫胀着脸没有继续自讨没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