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书房出来,寒苓到内院向吴扎库福晋回话,简略讲过伤情方才劝慰道:“王爷的伤势很重,短则一年、长则两载,想要康健如初便得花费水磨的功夫,请您宽心保重,府里上下都要倚仗您来支撑的。”
吴扎库福晋再三道谢,又要亲带她察看寝卧,寒苓笑道:“不必劳动福晋,王爷的腿伤稳在三日以内,这三天奴才怕要宿在书房伺候的,往后奴才见需过府,再过一月,连奴才都不必常来探视,福晋盯住王爷遵嘱用药也便是了。”
既见寒苓心怀坦荡,吴扎库福晋自然不会枉做小人平白吃醋,一面示意丫鬟递交银票一面给她打预防针:“我们爷不拘俗礼,要有莽撞的地方格格只看我的面情,回头告了额娘,必然重重罚他,千万不要外道才好。”
“福晋放心。”寒苓的心里话是:他想莽撞也得有莽撞的资本。
第二天早起换完伤药,弘昼忽然问道:“你昨日在坤宁宫遇到过四哥?”
寒苓“嗯”了一声:“宝亲王给主子娘娘请安来着。”
弘昼提醒她:“皇阿玛罚四哥抄《礼记》呢,你得小心了。”
寒苓并不意外:“我夸着五爷讽谏了万岁爷两句,许是万岁爷脸上挂不住,这才拿着宝亲王出气的,就算要小心也得加上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