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弘历这一觉睡的颇为踏实长久,寒苓都快跟高妃交班了,转头看见错眼不转盯着自己的“金主”,赶忙走到龙榻前询问景况:“您醒了?怎么生了这样一头汗?饿不饿?臣妾这就吩咐传——”
“膳”字未出口,寒苓忽然就被抱了一个满怀:“皇上?”
“不要说话。”弘历的音调极为低沉,“就这样让朕——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寒苓也不能直接把人扑倒,维持当下的姿势其实挺不舒服的,拍了拍“金主”的后背说道:“主子娘娘带着二阿哥守了大半夜,快见明时才被臣妾劝回去照看三格格,高妃姐姐大约也快过来了——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——”弘历靠在寒苓的肩上呜咽自语,“是我错了——是我错了——”
“皇上,您怎么了?”娴贵妃能够笃定,会发生这种状况的可能性有两种:第一,他认错人了;第二,他被噩梦魇住了。相较之下,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。
“万岁爷,高妃娘娘过来了。”不是李玉没眼力劲儿,他几乎与寒苓同时觉察到自家主子苏醒,本想近前伺候的,又被主子的行径打了一个措手不及,不能出现在主子的尴尬记忆中是合格奴才的生存之道,横竖有娴贵妃守着,索性装聋作哑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