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未闻。如果不是笃定娴贵妃在自家主子心中的份量差了高妃半截,也不能干犯忌讳闯进内殿代其通传禀奏。
“高妃?”弘历怔了一怔,很快醒过神来,“朕已经没事了,让她回去吧。”
“嗻——嗯?”李玉硬着头皮回道,“万岁爷,高妃娘娘给您炖了参汤——”
弘历倏然变色:“朕的话你没听到么?”
“奴才不敢。”李玉慌忙退出去,心中依然纳罕:自家主子这是移情了?
接下来的几天,娴贵妃开始承受难以消化的天子圣宠。
眼见赏赐如流水一般进入景仁宫,从富察皇后到陈常在全都祭起了以眼杀人的招数,寒苓在无奈之余只得与“金主”摆宴谈心:“万岁爷,您已经给了臣妾贵妃位份,又将辉发那拉氏抬进了上三旗,对先帝、对母后皇太后都算有了交代,哪怕还像从前一样宠爱高妃,难道臣妾还能得陇望蜀不成?”
弘历颇为无力:“苓儿,早前是我不对,不该说让你服用避子汤的话,你要为了那事儿与我生分,我可过于委屈了一些。”
“万岁爷,侍寝避孕原是臣妾的本分,臣妾怎么可能为此与您生分?”寒苓的心里话是:我和你亲近过吗?
弘历变得急切起来:“苓儿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