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光,不像给钱的,像打劫。
她说没事,低血糖而已。已扫码的那堆里捡了个面包撕开,狼吞虎咽塞嘴里。
回忆从杀猫人家中出来的路线,她给陈絮静打了电话,说暂时不回去,那边祝她享受蜜月,认为她跟着韩宗麒走了。
杨碟离开了两天。
她蹲守的第三天,斜对面树干茂密枝丫横档的窗户,灯光像亮片点缀树梢。
每年夏天都会砍树,越热越要砍,现在这棵因为年纪太大,受环卫局保护,但已经秃枝好几年,今年却没有,枝丫绿叶都快探进户内。
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
见岳父岳母大人愉快吗?
忽然女人的吼叫声传出,下一刻窗边映出挺拔身影,瞄了她所在的方位一眼,拉上窗户。
不错啊,懂得不打搅邻居,他又吵不过那些方言十级的大叔。
她正伸长脖子着急没法看戏,窗户又给拉开,女人的哭泣尖叫再次发散。
“你说!你说!”
“你当我是......”
“我不会让你好过!”
骂声时远时近,简直跟那女人外表违和。
她乐不可支,曾经就警告过他,好吧,是提醒他小心他资助的一个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