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一半是她小人之心,但她可以选择不说,说出来,就认为大部分女人理应是现在的反应,他招惹之前,就该想到后果。
充分说明他还是嫩,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她的训练时间到了。
格斗班的老搭档两天前见到她非常高兴,教练对课程未学完回来光明正大“补课”的她睁一眼闭一只眼,老搭档现在是训练班的兼职陪练员,很愿意亲自“教授”她,在听闻她心脏病已无大碍之后。
“我的手——骨折ing——”
“唉,肩膀这么大条伤口看到了吧?”
“头发不能抓,有伤会头秃。”
约法三章后,一百七十斤重的高壮女人不得不环抱她双腿,举起来,跑着将她摔训练垫上,硬是赢了她一次。
“.......”
然后才慢慢教她一些进阶招数。
她理应再去一趟杀猫人家里,作挑衅,也探探血腥味厚重的房间门后究竟是什么,但她本能抗拒。
或许不去,龟缩着,像弱小战战兢兢,伏低苟活,反惹人施虐。
而且多多少少也是她本性。
会是多久呢?
对方可能会让她等上一段时间——等“哑铃击碎玻璃”的威慑力失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