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在最后的两天时间里,双方像陷入一场疲惫的神经大战。一个终是凭傻大胆,在外不断约人挑战底线 ,一个终是怕对方真的做了,让自己机会彻底落空。
安娜一刻也想不通,这黑道臭流氓,究竟在想什么?他的厚脸皮是变薄了还是真的移情了?如果真变薄或移情了,自己该怎么办?难道将来真跟那个洋鬼子飞过大洋,不管这边的死活了?
安娜已睡不着觉,神经崩得紧紧的,连隔壁若柔欢快的歌唱也顾不得了。
此时若柔正盯着窗外的一轮弯月,已彻底放下了心:过了这一晚和明天,继姐就没什么力气蹦达了。她的好日子结束了,自己的艳阳天开始了。风水就是这么轮流转的。
在她心里,她已经看不起安娜了。以前无论怎么私下羡慕她的好出身,和会找男朋友谈恋爱的好运气,现在还不是一手好麻将被自己截了糊?从她一再拒绝戴宗山,竟和一个只脸长得好看的小画家私奔时,若柔就看不起她了。没有真正的生存智慧又没真正遭受过社会毒打的大小姐,才会像她这般白痴吧。
等着吧,这个社会,自有一套现实的手段去对付白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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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了,心如刀绞,命运的转盘又慢慢滑向通向地狱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