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文上前,喊了声,“爷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谢老爷子摸摸孙子的手,面露慈笑的问,“当年你们哥三只你一个耐得住性子,能在学堂板凳上坐下去的。如今读了几年,不知你夫子可与你说过你何时能下场应试的事?”
谢行文去年过了县试,府试没过,书院夫子让他接着酝酿充实学业再说,因此今年的科考,谢行文没有参加。
谢行文环顾一家子突然屏住呼吸,注视的目光,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容,“夫子说我的学问比之去年要好上许多,明年下场应该是无碍的。”
“好——”谢老爷子‘好’字还噎在喉咙里没出来,却见刘氏一拍大腿,笑的牙龈都露出来了,“我就说嘛,去年是时运不济,哎哟,我的宝贝心肝文哥儿,夫子的话意思不就是说咱文哥儿明年必中嘛,啊?”
说完刘氏还用得意的眼神瞟向谢长忠,一副“看吧看吧,我给你生的儿子会读书。”
“要你嘴快!”谢长忠瞪了她一眼,刘氏讪讪的捂住嘴,退到一边。
谢老爷子僵住的老脸这才缓过来,可被刘氏这么一惊一乍的打断后,老爷子到嘴边的话愣是搞忘记了,只得干巴巴的拍拍孙子的肩膀表示欣慰。
“二弟明年中了秀才,咱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