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隐蔽,也许连他自己也未发觉。
夏颜明白,她同何漾,全然不是天作之合,而是命中相冲,也许这世上再也没有男子适合她,也许她更应该一个人过活。
“我们还是退回到朋友之谊罢,你年纪也不小了,我不想耽误了你,早说清楚,早作打算,”夏颜仰起头,眨了眨眼睛,微微一笑道,“只是将来你小登科之时,可别送请柬给我,我是不会到场祝贺的。”
自始至终,她都微笑着叙述,仿佛和老朋友谈天般,平静地说着最残忍的话。
何漾静静地望着她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,眼中最后一丝希翼也熄灭了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骄傲如他,在这般决绝的话语中,总会保留着自己的尊严。
何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屋子里重新归于寂静,夏颜若无其事坐回缝纫机前,重新开始做活。咔哒咔哒的缝纫声,仿佛情人间的絮语,直到烛光将阑才歇。
三月末,夏颜新做了一套家常衣裳,拎着几样时兴点心,前往刘家认干亲了。与上次不同,这次没有大办宴席,只有几个相熟的邻里前来道贺。
夏颜坐在里间,替刘老爹铰指甲,十指剪得光滑滑的,还用手巾擦洗得干干净净。见他脸上的胡子不清爽了,又用剃刀帮他把胡子刮干净,再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