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童,爸爸这几天……过的很开心。”这句话他几乎是唇语,随即,手垂了下来。
赵医生推门而入时,父亲彻底的闭上了眼,他伸手探了一下父亲的鼻吸,眉头深锁,朝我轻摇了一下头。
而我,没有泪,只是心口被什么东西扯着很难受。我愣愣的站在他床头,望着那张早已不成人形的脸,久久无法动弹。直到张妈进来,哭着给父亲擦拭嘴角的血迹,我才无力的瘫坐在一旁。
以后……我就没有亲人了。
当晚,吴越便连联系了殡仪馆。次日一早父亲的遗体被运去的殡仪馆,一切事宜吴越都安排的很妥当。
父亲的事我让人封了消息,也让郭镜书跟叶启良不要跟邹子琛透露,现在他的身体也不好,不能在让他跑来跑去加重病性。
仪式很简单,我想父亲也不愿大操大办。我只让吴越通告了一些与父亲有交情的员工跟董长,连公告都没有发。父亲那边的亲戚很多年都没有走动所以我也联系不上也就无从通知。
仪式举行了两天,第一天来吊拜的人较多,公司的老员工几乎都来了,不管怎么说,父亲在员工心里形象一直很好。第二天人就少了很多,中午的时候何律师也跑了过来,吊拜完,私下跟我说了一些话,说父亲给我留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