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懿儿,你?……!”
“哎,兄长勿言,正是七公主鹤岱灵,不顾禁足令,私自出宫了……该当何罪?……横竖和亲公主定不了死罪吧。”
“你呀,真是顽劣!”
鹤懿:“我不放心皇兄,所以易服溜出来的。”
鹤休:“有何不放心。”
“说不上来,总之,不放心就是了!”
“那你有何打算,三皇兄就在隔壁,你要一直跟着我们不成。”
“我此行万万不能让他人知道。”
“你也明白此理!”
鹤懿坐下,自斟一杯茶饮尽:“在宫内禁足甚是无趣,以我之性,岂能受矣!不过兄长放心,我游荡几日便归,宫内芷萱已安排妥当,绝不会被人识破。”
鹤玄白日里车内一席话,鹤休没有同鹤懿讲,恐她胡乱猜忌后又自作主张胡作非为。休久思后,言:“你于寝内歇着吧,切勿喧哗,我去找三皇兄有事商议。”
“你去找他做甚?”
“……你,……无需多管!”
………………
鹤玄举杯曰以茶代酒,休同举起酒杯,二人碰杯对饮。
玄察休面色问:“何事不悦?”
鹤休皱眉道:“今日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