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手机响了,温浅拿过来一看,安然打来的,“温浅,他给我打电话了,他女儿病好了,说今晚过来。”安然整个人又活过来了,声音透着兴奋,爱情,能把一个正常人逼成半疯。
    “恭喜你,罗远生又回到你身边。”温浅不无嘲讽地说,“温浅,你别阴阳怪气的,你爱上一个人也许比我还投入。”
    安然家里不能住了,罗远生去,安然好不容易盼到他,温浅知趣点,自动消失。
    下班后,温浅回酒店,一个人在小餐厅吃晚饭,然后回房间洗澡,换上睡衣,坐在床上看电视。
    肥皂剧结束,关了电视,她躺在床上没有困意,于是穿着睡衣走出房间,来到露台上。
    一整天太阳被云层遮住没露脸,夜晚看不见月亮和星星,温浅看露台顶层的玻璃罩打开,露台亮了一盏灯,灯光摇曳。
    温浅突然发现绿色植物斑驳的阴影里,白色藤椅里坐着一个人,穿着白色浴袍,看不清脸。
    温浅站在露台中央,“你不说不回来住吗?”简帛砚仰头看夜空,“我来赏雨,这里看雨景很美。”
    温浅望着漆黑的夜空,云层黑乎乎的压得很低,好像离她站的地方很近,似乎顷刻之间要压一下,温浅惶恐不安,“能下雨吗?”
    就像回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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