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问话,一滴水珠,落在她的脸上,紧接着她的手臂,头发上落下几滴水珠,下雨了,温浅头顶的玻璃罩自动合上,露台形成封闭的空间。
温浅仰头,一会功夫,四周玻璃罩水成流,她好像置身海底,她开始恐惧,这里是四十层楼,离天空很近,天空张开血盆大口,雨水倾泻而下,玻璃罩外面模糊不清。
突然,一道闪电划破黑暗,一声惊雷,温浅短促尖叫,吓得捂住耳朵,简帛砚一个箭步冲了过来,把她整个搂入怀里,隔绝外界的声音,轻声安慰,“不怕,大楼有避雷针。”
温浅身体发抖,简帛砚搂着她走下露台,回到她的房间。
温浅坐在床上,侧耳听着雨点噼啪拍打窗玻璃,简帛砚站起来,温浅小声说,“你别走。”
“我倒杯水。”他倒了一杯热水,送到她手里,温浅握住水杯,手指尖冰凉,脸色煞白,他伸手摸摸她的脸,“下雨也怕,真像个孩子。”
她胆怯地望着他,“你今晚不走了?”
他嗤地一声笑了,“不怕我?”她垂眸,他墨黑的眸熠熠发光,“等你睡着了我再走。”
他守在床边,看着她睡着了,放轻脚步离开房间,他站在走廊尽头窗旁,窗子敞开,他点燃一根烟,徐徐吞吐,他平常抽烟极轻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