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薄瞄一眼身边温浅,“妈你别说了,我还有事。”温薄不等他妈继续说,挂断电话,看着温浅歉意地说:“我妈她就那个脾气,你别介意。”
    温浅耸耸肩,“我知道,我没生气。”
    车已到了皇庭酒店门前,温浅下车前,温薄问了一句,“你住几层?”
    “最高一层。”温浅关上车门,温薄抬头看一眼最高一层,眩晕。
    温浅走出电梯,看了一下表,十点半,她经过简帛砚住的房间门口,朝他房间门看了一眼,心念一动,他能不能在屋里,温浅停住脚步,站在他门前,犹豫举起手,刚想敲门,手顿住,停在半空,卷缩放下,她搬走时他不在,省却两个人见面尴尬。
    温浅过两天看房子,墙壁已经干了,花了几个晚上的时间把地板、厨房和卫生间清洁干净,卫生间有个热水器,容量小,一个人洗澡够用了,温浅打扫卫生弄得头发落了灰尘,清洁完卫生间消了毒,顺便洗个澡,把卫生间又用清水刷了一遍。
    房子经过温浅不懈努力,焕然一新,窗明几净,温浅盘算,买块窗帘挂上,原来租住房屋厨具都留下给她妈用,厨房用具,要重新添置。
    她拿出个小本,把要买的东西写到本上,准备有时间去买,写完最后一笔,想想没什么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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