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上卫生间。”
简帛砚二话不说,拦腰抱起她,往卫生间走,温浅挣扎,“放我下来,我要自己去。”
她挣扎得厉害,他只好抱着她走回来,放她坐在床边,蹲下找到拖鞋,替她穿上,温浅站起来,刚一迈步,烧了一夜,身体虚,头一阵眩晕,身子晃了两晃,简帛砚急忙扶住她,板着脸责怪,“病成这样,还逞能,现在我对你没兴趣。”
温浅刚走两步,听他说对自己没兴趣,想起那晚他拒绝自己说对自己没有*,顿时产生报复之心,她几乎被他抱在怀里往卫生间走,温浅的手臂软软地攀在他脖子上,头歪在他项下,唇有意无意摩挲他敞开衬衣的锁骨,喉结。
蹭了两下,简帛砚身体僵硬,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,温浅坏笑,没兴趣,让你没兴趣。
他半搂半抱把她带到卫生间门口,温浅站住,“我自己能行。”她执意要自己进去,简帛砚没办法,拗不过她,略沙哑的声说;“我在门口等你,有事喊我一声。”
长这么大温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娇气过,上大学时,寒假她打两份工,白天在一家商场里做促销,晚上去饭店端盘子,病倒在寝室里,寝室里的人放假都回家了,她发烧四十度,实在挺不住去医院,大夫让她住院,她拿了点药回来了,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