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烧得昏昏沉沉的,硬挺过来了,住院花去她打工赚的钱,学费还有生活费,就没有了。
    她上完厕所,直接洗漱,她住的是单间病房,感冒发烧住单间病房,她还是头一次,从小到大她不记得住过医院。
    她刷完牙,捧起冷水洗脸,盥洗间墙壁上挂的毛巾是新的消了毒的,这种档次的病房,什么都是新的,包括床单被罩,满足她小洁癖,没有条件,本人又有洁癖,出门在外是很痛苦的,温浅充分地体会到这一点,温浅住的小旅店卫生状况还算不错,不过床单被罩都是别人用过的,温浅出门自己带一套床单被罩。
    她妈说她穷讲究,这句话仔细琢磨,意思是只有富人才有资格讲究,穷人太讲究就是事多,像简帛砚到什么地方还用担心卫生条件问题,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,
    温浅正擦脸,盥洗间的门被大力推开,温浅一愣,侧头看,简帛砚神色紧张站在门口,立刻明白了,自己在卫生间时间长了,他以为她有什么事,看他面部线条紧绷,她走过去,他挡在门口,她抱住他的腰。
    他扶着她的头,凝视着她,低哑声;“你知道昨天看到你在小旅馆床上躺着,半昏迷,当时吓坏我了。”
    她轻抚着他的背部,轻声安慰,“别太紧张了,我没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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