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怎么好动,只是用些法子让他听话,他的死活自是家主才能发落。”
清欢瞟她一眼埋汰道:“嘁,就你这丫头想的周到,可他也没见听话。啧,别的不提,如今是什么药查出来没?”
兮姌正色道:“奴婢试了,但没查出来。只知他身上是药力绵长的烈性药,中了不解全身无力却极能助兴,但也确实如您所料,不多行几次事怕是伤身的很,奴婢猜元林鑫原是想天长日久的折磨他,哪里如家主一般还顾着他的死活了。”
清欢听了漂亮的脸上露出反感和不屑,嗤道:“元家惯会在这些小手段上钻营。”
兮姌道:“家主用过点心就回去瞧他吧,横竖这几日就用得上了。”
清欢想起穆云琛先前如何硬气的谩骂自己,不禁重重放下茶盏道:“他听话还罢了,要敢坏我的事,我定要打断他的腿扔在地牢里消磨。”
晚间清欢回去,寝室拔步床边的灯架上点了灯,灯下穆云琛穿着一件月白的单薄长衣倚靠在床架上,长发散开,神情黯然,扬着漂亮的脖颈,不知在想什么。
清欢下午虽然气但还是为了救他命才上手,并没太过分的用器物折腾他,但因着他是头一回,心里那一关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