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想干我。”
我好直白,我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觉得我很贱,很欲求不满。
他似有顾忌,把掉在地上的一角被子抓起来,给我掖到身下。
“我和他们都有戴套,我也有做体检,我没病。”
“我想,但你在发烧。”
“我吃了退烧药,我不烧了,你摸。”我牵着林枭鱼的手去摸,不是摸额头,是摸屁股。
林枭鱼把手缩回去,给我盖好被子,“下次可不可以?”
“不行,就要现在。”我拉着他的手央求他,“好不好?我如果出汗,就不烧了,我真的很想。你试试我烫不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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