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我爬到林枭鱼身上去亲他。真的一回生二回熟,他这次就懂得张嘴了,也懂得给我回应,他也会吸我舌尖,弄得我浑身酥酥麻麻的,像有小虫在身上爬,好痒。原来不是小虫,是林枭鱼的手指,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,摸我的背。
我把林枭鱼的东西弄得很硬,林枭鱼在很压抑地喘,我听到在他喘息的间隙,他说,“余霁,你知不知道,我从十六岁起,也可能是十五岁,我春梦里就是你流着水的屁股。”
我没说话,心很热,我坐下去,坐在他身上,我包着他。
“你好烫。”
“那当然,我在发烧。”
“不要做了,等你好了我们再来。”
“不行。”
我把林枭鱼的东西咬得很紧,我不想让他出来。
林枭鱼很用力地操我,他进得很深,又猛得抽出一半,我好爽,他顶我,咬着我耳朵问,“是这里吗?”他在碾,碾过又问,“还是这里?”
我唔唔嗯嗯,爽的要翻白眼,我好喜欢他,我从十四岁就喜欢的人,我一直喜欢到现在。
林枭鱼压着我的腿,打我的屁股,操我。沙发好窄,他抱我去床上。
林枭鱼掐着我的腰,很大力地干我,我前面的透明液体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