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头地!一定让娘脸上有光!娘别哭了,莫要哭坏了身子!”
姚氏闻言哭得更凶,程秉诺心里愈发愧疚,下手抽得就更狠。
不一会,秉诺手掌酸麻不说,脸颊也麻木了。嘴里似有血腥味,眼前已一片雪花,两耳耳鸣嗡嗡作响。脸上骨头似乎也是要散架了,麻得都不觉得疼了,只是脸颊滚烫发热。
姚氏哭了好一会,道:
“别打了。你回去吧。”
程秉诺闻言才放下手,脸颊又肿又麻,似张嘴也吃力。
他瓮声瓮气说:
“儿子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姚氏头也不抬,摆摆手示意他退下。
秉诺小心说道:“儿子先回房了,娘千万莫要生气了,早些休息。”
见姚氏不再搭话,程秉诺站起来,慢慢从房内退出。出门后,他见沈姨就立在门口。毕竟脸上挂彩实在丢人,他低头同沈姨打了声招呼,赶紧快步回屋了。
秉诺回屋打了盆水,沾了帕子,敷在脸上。一阵凉意袭来,压下满脸的火烫肿胀。程秉诺蹲在床边,手扶帕子压着脸,目光呆滞,整个人陷入回忆。
当年夫人生了长姐后,娘便生了大哥,也就是父亲的长子。
大哥自小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