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,若索性就这样也不治,死了算了,省得娘伤心,自己也好解脱。甚至若真如此,父亲可能会有些许内疚,为补偿待可能待娘会更好一些。
想当初,他看秉训堂哥受伤没人治,自己急成那样。轮到自己伤了,反倒还有那么丝破罐破摔的心理。当真是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。也许当初训堂哥也和自己一样,羞愧万分,心如死灰,不如结束了事。
胡乱迷糊着,天黑了。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, 传来“咯吱”一声推门声。二房文姨娘身边的李妈应声提了食盒进来。她见秉诺睁着眼,惊喜说道:
“您醒啦。身上疼得厉害?”
秉诺勉强答到:“多谢李妈,比之前好多了。李妈您怎么来了”
李妈看他终于醒了,心里高兴,说:“文姨娘和训少爷让我来给您送药来了。”她说着拿了药粉摆在了床头。
秉诺看院里一个下午也唤不来一个仆人,微微看明白些形式。就也不和李妈客气,答:“多谢李妈,您受累了”。
李妈一一给秉诺说明哪些药功效是什么,又叮嘱他按时按点敷用。交代完,她又拿了汤药喂了秉诺喝下。
秉诺喝完药,谢过李妈后,说:“麻烦李妈帮我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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