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书简拿来,我想温书。”
李妈闻言赶紧把书简拿来放在旁边矮塌上,怕秉诺够不着,又把矮塌往床边靠了靠。说:
“训少爷已经派人去学堂讲了,给您告了病假。说您安心养伤就好。”
李妈开始收拾碗筷,准备回去。她看秉诺趴在床上,仍奋力拿书简,用功看书的样子。突然心口一酸,忍不住开口问道:
“您可知为何此次会挨罚?”
秉诺摇头,满脸疑惑看着李妈。莫非她知道?
李妈一股脑全说了出来:“本不该说的,但您连个防备没有保不齐又要叫人害。还不是为了升京塾,你们大房这是要伤了您,给忠少爷让路呢。那京塾今年新规,各府只能录一人。我们训少爷那是本就成绩及不上,才没入了他们眼,不然怕也是有无妄之灾。”
秉诺震惊得目瞪口呆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之后李妈再说了些什么,他什么都没听见。
见秉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李妈有丝后悔,又小心叮嘱了他两句,提着食盒悄声离开。
李妈走后,屋内又陷入寂静。
秉诺只是瞪着眼睛看书。书上有字,却看不进;眼里有泪,却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