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头低得更低了。
只觉得周围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他看,满脸涨得通红。他没想到老太爷会在年初一再次提起这事,还是当着全程家各房所有人的面。他只觉得羞愧无地自容。
打也打了,罚也罚了,都过了这么久,却像是被烙上了耻辱的印记,永远擦不掉。
老太爷训话后,众人从祠堂散了,前往各房问安。
三房正厅里,三爷、三夫人上首端坐,姚氏等三位姨娘下首依次坐正,晚辈一个个叩头拜年。
三爷道:“去年最大的喜事就是忠儿考了京城第一。你们几个小的要向二哥看齐。要勤勉进学,光耀门楣。”
“谨遵父亲教诲!”众人齐声答。
程三爷唤小厮来给每人发了一套文房四宝。
郑氏喜气洋洋补充道:“课业固然要紧,也要身体康健!”方妈托着托盘递来数个如意,她取了给每个孩子发了一个。“吉祥如意,讨个好彩头。”
郑氏关切地问秉诺道:“那淀塾路程遥远,可是要提早启程了?”
秉诺偷偷看了娘脸色如常,小心回答道:“多谢夫人关心,过了初五便准备启程了。”说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