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辰宴变成了这个场面。
为什么他就不能再忍一忍?为什么!
他害怕,怕父亲来,真的会把自己打死。怕程府把自己送到衙门。他看着微微颤抖的双手,心里悔恨万分。
他愿意付上一切、哪怕生命的代价,只求时间能够倒退。他一定,一定,一定会忍住!但是覆水难收。
父亲没有来,家法却是来了。
一顿板子,秉诺没有被打死,但也确实是走不成路了。
待他狼狈不堪地被抬回了屋,又被姚氏罚了在院里跪了一整夜。
只是他还怎有力气跪?整个人跟瘫了似的在院子里趴了一夜。
后来,他又回房不眠不休地抄了三百遍认错悔过书,爬着给二哥送去,再三道歉才算了事。
整整一月有余,秉诺夜不能寐。
他一闭上眼睛,脑海里就浮现出夫人和其他姨娘指着他鼻子骂的场景,那尖利的斥责声“你砸你砸!”声声在耳。
一遍又一遍,这场景在秉诺脑海里回放,折磨得他闭上眼睛也睡不着。他惊恐无措,常常瞪眼直到天亮。
九岁这年,秉诺第一次接触律法。
原来夫人没有骗他,庶打嫡者,可处死;子打父者,可处死。反之虽只是